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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4期 >
2007年6月
從鄉村看屬靈爭戰
       陳文逸

 

前幾天紀貞邀了一對夫婦,一對先生已信主多年,太太去年才信的夫婦到教會禱告。這位太太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睡好,紀貞仔細針對過去他們所拜的偶像,一個一個做認罪的禱告,也宣告斷絕關聯。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,由我做祝福的禱告。簡短的禱告中,那位太太突然不由自主的身體抖動,愈來愈激烈,而且身體向前傾斜,用力拍打桌面。這非常的不尋常,照經驗判斷是邪靈在裡面。我們馬上進入屬靈爭戰的禱告,時而唱詩敬拜,時而奉主名宣告。

亡靈與桌頭

在確定是邪靈的轄制後,我要牠看我,不准閃躲。我奉拿撒勒人耶穌的名,問牠叫什麼名字,起初牠不說,僵持了一下,最後牠不客氣的說:「我是某某人的母親,我的名字叫……」(說出的名字是這位姊妹的婆婆)。我們奉主的名命令牠出去,最後這位姊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,待她慢慢回神過來,直說:「好舒服!好舒服……」。我們仔細想要了解為何如此?後來大致得知,一個多月前她為了要把婆婆的屍骨從墳墓撿起,放進靈骨塔而煩惱。家族中拿不定主意要怎麼辦?因此她有問死去的婆婆要如何處理?從那個時候開始,她的身體就經常不舒服,晚上也睡不好。我們研判邢靈是這位姊妹想要與亡靈互動的當中進入的。

隔天她說:「那天中午回去以後,吃完中飯,整整睡了二個多小時,已經很久,甚至連晚上都沒有睡得這麼好!」

好多年前,有次和紀貞在晚上去探訪一對夫婦。先生當過桌頭(民間信仰中和乩童配搭的人),整個背部刺青了一尊偶像。他到教會一陣子了,做過決志禱告,信仰內容也有基本的認識。起先大家有說有笑,在離去前的禱告中,那位先生開始有嘔吐的異樣聲音,並痛苦的抓住脖子的十字架項鍊,似乎要把它扯斷。禱告一段時間後沒有特別的突破,時間也晚。約他隔天來參加教會的晨禱。他的確也來,禱告中也有不尋常及嘔吐的現象。後來,因他不願真正面對內在生命的問題,不久也就離開教會了。

天國的第三記號

對受過科學及理性思考影響的人,不論多或少,靈界的爭戰,常常只是知識上的認知。非自由派的西方主流神學,基於聖經及各宣教工場實地的經驗,對於靈界,也大致站在一種平衡及安全的立場──我們不能信的太少,免得鬥拳是在打空氣,不知道敵人是誰?戰場在那裡?也不能信得太多,把一切的事都歸為鬼魔作怪。既使有這樣的立場,除非親身經歷,多數的人想談,也頂多到了喉嚨或點到為止。其實早在1982年由〔世界福音團契〕及〔世界佈道洛桑委員會〕合辦研討,有27個國家及50位福音派領袖參與的〔佈道與社會責任〕神學會議中就提出這樣的宣言:「我們相信神蹟是可以使佈道工作顯得有效……天國的第三個記號就是趕鬼。我們拒絕把耶穌及祂的使徒論到魔鬼的教訓當作神話一樣來化除。………鬼附身是真實又是可怖的情況,人只有在權能的對抗中才有得釋放的可能。在那種相遇中,人呼求耶穌的名字就得勝了。」<魔惑眾生,楊牧谷著,香港卓越書樓出版1995年,P324>

有鬼是無庸置疑的。以前也有一位離婚又再婚的婦人,因來過教會一陣子,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求助教會。那時她喝得醉醺醺的,差不多已淪為妓女。紀貞開車去載她到教會。她語無倫次,有鬼附的現象,並說常遭現任先生毒打。我們收留她在教會,希望她禁食一段時間,準備為她做釋放的服事。我也禁食,總共有三次釋放的禱告。除了我,都還有二位姊妹在場。每一次邪靈現身的時候,她都在地上哀嚎,並口吐白沬。邪靈很多,不斷的出去。整個過程,邪靈是極儘狡滑詭詐,時而兇猛嚇唬,時而可憐兮兮,還假裝已經出去了。我們鍥而不捨,直到完全釋放。不過,不久她又偷偷的喝酒,教會極力想幫她轉介去戒酒。她不要,最後又回到以前的生活。

在現代文明的社會中,邪靈實際的運行與轄制,可能比我們能理解與想像的都還要嚴重,因為理性不能透視靈界的運作,只有在聖靈強烈運行下,邪靈才無處躲藏。關於個別的趕鬼釋放服事,的確會為福音事工帶來果效,也是主耶穌應許賜下權柄,並吩咐門徒完成的事工之一。這樣的服事,鄉村的第一線的同工,不容易假手他人,只有更多的裝備與操練,真正從神那裡得著權柄能力,來完成祂託付的使命。但我們也要小心的分辨,不能認為所有的事都是撒旦作為。寫了整整兩大冊,將近八百頁,強調主流神學要重新思考理性的世界觀,強調基督徒也會被鬼附的【屬靈爭戰指南】一書作者默艾德說:「人的問題不一定關乎魔鬼。事實上,大部份的個案都不直接涉及鬼魔。即使真有鬼魔的問題,複雜的個案,單憑趕鬼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。」<香港高示出版,1998年,P162>

代禱的需要

另外,我們也要再一次呼籲更多的為鄉村禱告。鄉村的福音事工很重要,鄉村有廣大的禾場,而且都是黑暗權勢最堅固的地方。屬靈的氣氛必須改變,堅硬的營壘必須攻破,否則台灣的復興遙遙無期。

許多年前,有位內地會的年輕宣教士──富能仁,到中國雲南山區的僳僳族部落宣教。一段時間後,他覺得非常挫折,以致不敢確定是不是還要繼續下去。不是生活上所吃的苦,而是無力去面對愈來愈清楚的黑暗權勢。有時候不但不能將被捆綁中的僳僳人釋放,好像連自己都撐不住了。他寫信給他的母親,請她找些代禱同工,不分年齡,地位,只要能代禱。他要的也不只是個人的情況改善,更渴望扭轉成千上萬的僳僳人的屬靈狀況。信中寫著:「我要的不是在主前附帶提一下我的工作需要,而是每天分別一定的時間,為這件事特別代禱……你能不能給我這樣的時間或能不能給主這樣的時間?」漸漸的,他不再是一個人在工場上孤軍奮戰,代禱同工們扭轉了整個局勢,邪靈對當地人身心的捆綁被解開,僳僳人成百的歸向主。<攻破堅固的營壘,P213;山雨--富能仁新傳,福音文宣社出版>。

摩西對約書亞說:「你為我們選出人來,出去和亞瑪力人爭戰。明天我手裡要拿著神的杖,站在山頂上……摩西何時舉手,以色列人就得勝;何時垂手,亞瑪力人就得勝。」(出十七9-11)。山下是一個戰場,但是摩西深知真正的戰場在山上,在空中。「我們爭戰的兵器不是屬血氣的,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,可以攻破堅固的營壘……又將人所有的心意奪回,使他都順服基督」(林後十4-5)。

請舉起聖潔的手,揚聲為鄉村同工及百姓代禱。我們相信當神的仗,神的名被高高的舉起時,屬靈的局勢將決勝於千里之外.

(本文內容大部份取材自鄉福簡訊2001年六月162期 “真正的戰場”。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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